会儿,又往前头走了几步,认真又期盼地问道:
“沈侍中,依你看,可有法子解决这个事情?到底该向谁加征,填补这个窟窿。”
沈留祯抬了眼睛,清亮的眸光一闪,问道:
“皇后娘娘可有什么想法?”
冯伯羊想了想说:“无论是向谁加征,都是得罪人的事情。关键是得看到底征不征的上来。
我很为难,因为按照他们两方的说法,都属实的话,恐怕……向谁加,都没有了……我担心,弄不好,窟窿补不起来,还要引起骚乱……”
沈留祯叹了一口气说道:“皇后娘娘担忧的极是。前头我军镇也去过了,路上汉人的田庄也路过了不少。今年天气太冷,前头又打了几场打仗。
不论是鲜卑人还是汉人,大多都捉襟见肘,饿不死冻不死,已经是好的了。”
冯伯羊听闻,失望地低下了头,转而又走到了桌子旁坐下。
她那张桌子明显就是临时加置的,就放在御书房外头的墙边儿上,像是一个放杂物的地方。
没有人规定,皇后该是如此,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地方。
她还坐在了一旁的小凳子上,更显得谦卑。
此时她忧愁地说道:“那怎么办?……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