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就是个临时的差事,你什么时候去都行。”
“那就明天吧。”谢元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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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境内,以突叛乱前线,城中的一处县衙的后堂内。
沈留祯身上裹着狐裘大氅,揣着手,歪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脚下的炭盆里头烧着炭火,红通通的冒着暖意,时不时地暴起一声火星子来。
他从魏宋边境上回来,就进宫跟乌雷商议了半天,就又连夜带着人往这里赶。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本来上次那场大病就没有养过来,又连着三个月的奔波劳累,总是养不过精神。
刘亲兵在一旁烤着火,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由地叹了一口气,拿着火钳子翻了翻炭盆上架着的一块烤红薯。
烤红薯已经爆了皮,里头黄白色的果肉往外冒着焦糖,都快烤干了,想将他叫醒了吃两口,但是看他睡得那么沉,又不忍心。
正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还有行走时甲胄摩擦的声音。
刘亲兵转过头看向门口。
就见独孤坚带着石余恒嘉进来了。
石余恒嘉身上的银光铠亮的跟雪似的耀眼睛,卷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