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庆之将酒杯放下,看着桌面叹了口气,说道:“自从临江城一丢,我又受了伤,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何公公很是热心,焦急地说:“哎呦,你倒是派人去北边找找他去啊。你想想,你教了个徒弟都这么优秀,你那个儿子又是谢家的学生,定然比你这徒弟更难得,这么大个人才,可不能效忠北夷人啊。”
沈庆之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子,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面露回忆地说道:
“哈哈哈哈……别提了,他可是比元儿差太多了,那家伙,就是个废物。”
“啧啧……哪有老子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就凭他能当谢家的学生,定然是个聪明的。”
沈庆之冷哼了一声,抬着眉头尽显疲态,说道:“聪明有什么用?又不用在正地方上。你不知道,我那个儿子,心眼太多了,打小就瘆人得慌,要我说,赶紧让他去祸害北魏的朝廷去吧,千万别到这里来。”
“哎呦~”何公公撇了撇嘴,说,“太夸张了,哪能像你说的那么可怕?”
“哎……跟你说你还不信,真的!以前我一天能打他三顿,气死人了那家伙。”
何公公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有些纳闷地想了想,说:
“不至于吧,我听刘大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