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等啊。”
刘县令靠近了沈留祯的耳朵,小心翼翼地说,眼神苦恼,意有所指。
沈留祯看着眼前的地面,神色庄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我会尽力的。”
他抬了眼睛,诚恳地看着刘县令,说:“县令大人以后政事上觉得有何不公,尽可以写信给我,我年轻,生活经历又浅,许多事情瞧不通透,大人若是能提点一二,小辈受益匪浅。”
刘县令听闻,看着沈留祯有些感动,眼神中泪光晃了晃,感叹道:“哎……真好,看见你,就觉得这日子又有点盼头了。”
一个县令,甚至都不是那些无家可归的难民,竟然也委屈到了这个地步,可想而知……平时鲜卑人对汉人的欺压,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沈留祯有些意外……
他的老师谢昀也是一处郡县之长,从来没有跟他讲过他治下有什么难事,难道是因为老师是谢家人,当地的鲜卑人多少给他些薄面?
不对啊,当初回到谢家的时候,去那茶楼里头坐着的时候,明明听人说过,有人冒充鲜卑贵族行恶,让老师抓去向当地的军镇将讲道理去了。
如此便说明,鲜卑人凭着胡人身份横行霸道是常有的事,只不过是老师处理手段比较刚硬,勉强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