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一双浓密的眉毛提了提,问:“这两个故事有这么可笑的吗?而且你刚刚还说什么猎鹿,什么不臣之心?”
沈留祯表情有些得意,垂着眼睛,说:
“其实,这里头还有个故事你不知道,所谓秦国的国祚,便是指天下的气运。
天下只能易主,气运只可能转移,却不可能被杀死,只是看能被谁夺了罢了。
所以有传言称,刘邦斩了的白蛇之后,这天下气运就此一分为二,化作了两只白鹿。
这才有了后来这蒯通为自己辩解的时候,说,秦国丢了一只鹿……”
谢元的一双丹凤眼眨了眨,看着沈留祯问:“……是……是吗?我不记得有听说过这回事啊。”
谢元的眼神不自信地晃了晃,接着道:“啊……也许是你学过……出自哪里?”
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底气说没有这回事。
小时候她大部分的心神都放在了习武上,这书里头的故事,也就听了个热闹。
更别提沈留祯后来都被她爹开了小灶了。他学过的典籍道理更是比她多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或许,这又是哪个老旧易碎的典藏本里头记载的呢?
沈留祯抿着唇,抓着茶杯仪态端庄的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