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让他知道,这里头的纷争,不是他们能掺和的起的,搞不好有杀身之祸。县官一般都是汉人,他们跟鲜卑人的关系,没有那么好。”
谢元不再说什么。若论揣摩人心,利用人心,沈留祯一向比较在行,她也没有置喙的欲望。
刘亲兵将整理好的包袱往身上一背,很是爽快地说:
“那行,只要你想好了就听你的。”直接背着包袱去开门了。
门外那些官差还在等他们,举着火把,列着队。
走廊没有那么宽,刘亲兵挎着两个包裹从他们身边过,说:
“麻烦诸位让一让,另外一个房间还没有收拾呢。”
他过去了之后。沈留祯和谢元两个,才空着手一前一后的从门里头出来。
官差的队长对着沈留祯笑了笑,跟着身后的人说道:
“去将里头的尸体抬出来,一并带回去。”
“是。”两个人进去了。
沈留祯带着谢元,就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跟跟在他身边的队长说道:
“我坐马车来的,一会儿还要劳烦诸位跑腿跟着,辛苦了。”
队长笑着说道:“都是当差,不辛苦。倒是沈大人莫要责怪我们,我们就是几只听使唤的小虾,养家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