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自己手里已经获得的利益。
于是一番新的争夺,又开始了……
沈留祯堂而皇之的到了乌雷府上时,正好赶上乌雷带着人抵御了一场突如起来的刺杀。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刺客和护卫们的尸体。
沈留祯看着地上的死尸,有些胆怵,但是依旧端着一个君子的端方仪态,从那些人的尸体上跨了过去,在乌雷的注视中走到了他的跟前,潇洒的一抬袖子,揖了个儒生的礼数,躬身说道:
“嫡皇孙,此时便是时机,如何笼络朝臣,听君号令,就看您的了……”
乌雷手中提着剑,喘着气,脸上还沾了些血,却笑着说道:“你许久都不来,我还以为,你就准备跟着那个阉人一条道走到黑了呢。”
沈留祯直起了身子,一揣手,狡黠地说道:“那怎么能呢,草民省吃俭用攒了许久的敲门砖,若是不派上用场,岂不是可惜?”
乌雷将剑上的血往箭袖上一擦,“哗啦”一声甩进了剑鞘里,问:“够用吗?”
沈留祯抿着嘴笑,露出了一对天真的小酒窝:“……够用。”
……
……
军队扩充,顺便将西南那些俘虏的散兵游勇通通都带走。大部分壮劳力都没了,也就没有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