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于是将地上的两块席子上的书本推到了一边,招呼他们两个小辈一起就地坐了下来。
只是三人一安静,一直无法逃避的那个现实便开始在空气中酝酿,渐渐地躲也躲不过去。
乌雷突然像是崩溃了一般,抽噎了两声哭了出来,对着石余天真磕了个头,趴在地上说:
“父王,我对不起你,我跟陛下说了,你不可能谋反的,可是他说我年纪小,不懂的事情不要插手……”
石余天真眉目忧伤,安安静静地听着乌雷的哭诉。
“你们一个是我的皇祖父,一个是我的父王,都是我最爱喜欢的人,我不想看见你们这样,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父王……我对不起你。”乌雷直起了心思,哭得直擦眼泪。
沈留祯在一旁看着心酸,也不忍住红了眼眶。
太子石余天真心生悲戚,语气怆然,说:“何必将这么大的罪过往自己身上抗,孤和你皇祖父之间的事情,不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这里头还隔着一国,胡汉两民。与其说是家事,更多的却是国事。你有何错?”
乌雷愣了一瞬,连忙抹干净了眼泪,问:“父王的意思是,症结所在是胡汉两族的矛盾,那……可有解决的办法?”
石余天真看着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