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这个样子,沈留祯何止需要两天啊,肯定不知道画毁了多少幅,才得了这么一个好的。
谢元有些急躁地抿了抿唇,在心里头咒骂:“可他娘的这是什么意思?!”
这么老远的送个信儿,与其将时间浪费在画工上,就不能多画几幅吗?
画上两个人成亲了,总不可能是她。
因为她远在西南,根本不可能跟他成亲。
那他画了他自己穿着昏服和一个不露脸的人站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他在北夷人那边娶了亲?……在十三岁的年纪?!
还是说,他在通知她,他要毁了婚约,与别人过一辈子?
谢元越看越烦,直接将那幅画给揉成了一团,揣在了木甲里头,恨恨地说:
“白耽误了三个多月的功夫!”
她还让人得了信,立马就往军营里来送给她。
突然,帐外想起了集合的号角声,谢元也顾不得生气,拎起了头盔就往外头跑去。
集合之后,立马就随着军队的命令,奔跑着往预定的地点去埋伏去了。
谢元趴在草丛里头看着远处的大路时,心里头还在生气,恨不得当场飞过去,将沈留祯按住毒打一顿。
可惜南北相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