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是女郎!老子是男的!”
沈留祯猛地就醒了,醒了之后躺在床榻上,心脏“砰砰”直跳,诡异的是鼻子上真的隐隐作痛,就像是真的挨了谢元一拳头似的。
这感觉太真了!
他愣了一会儿,揉着鼻子坐了起来。见外头的天黑着,但是月光如洗,照得屋子里头的东西都能看清楚,这才彻底从梦境里头脱了出来。
他又回想了一下梦里头的场景,羞愧地伸手捂着额头,将脸埋在了膝盖上,喃喃自语地说:
“沈留祯……你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说出让阿元脱衣服的话来呢?”
……
……
谢元他们随着调令,翻山越岭的走了一个多月,终于在新的营地驻扎了下来。
然后就开始日常的驻守和对抗已经起兵自立的西南藩王的任务。
她是个兵,接到任务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谁知道一直走了这么远才停了下来。
这属实超出了她的预期范围之内。
那明远镖局主要走的是南北两朝的货运来往,摊子铺的是挺大的,可是也没有大到哪儿都有它,更别说这偏远的西南山区了。
谢元她是趁着军队修整的时期,一趟趟的往外跑,实在是看找不到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