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多嘴,可是嫡皇孙心向着我,我若是不说,又良心过不去,所以,若是有什么不中听的,还请嫡皇孙不要放在心上。”
乌雷见他说的这么严重,面容爽朗的一笑,说:“你尽管说,我没有那么小气。”
沈留祯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于是凑近了乌雷身边说道:
“若是有空,嫡皇孙该是劝劝皇太子殿下,莫要跟那个宗爱太过较劲。您刚刚都说了,他很受陛下的信任,而且……他跟陛下在一起的时间,要比太子跟陛下在一起的时间长多了。
这种人最是该小心对待,就怕他时不时的给陛下扇耳风,说太子的不是。
陛下毕竟是陛下,是太子的父,但更是太子的君。汉人有句老话,伴君如伴虎……”
沈留祯的话还没说完,乌雷就打断了他,说道:
“哎……这个你就多虑了,再怎么说,一个阉人也不会重要过亲父子去。而且我父王代理朝政十多年,作为太子功绩斐然,有目共睹。我祖父皇帝陛下也一直倚重他,信任他。必然不会出现你们汉人朝堂那种父子相残的局面的。你想多了……”
乌雷语气轻松地说。
沈留祯听闻,沉默了一瞬,便不再劝,而是叹了口气说:“希望我是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