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又给捋了下来。
再看沈留祯穿着一身汉制的儒生大袖袍,衣襟妥帖,一阵风吹过,只有衣摆和袖子微微飘荡,确实是比他们这一身胡人制式的衣袍更加的风流养眼一些。
身旁跟着的合安一边跟着他疾走,一边恨恨地看着远处的沈留祯说道:
“嫡皇孙,你为什么不惩治他?你看看他的样子,表面上恭敬,其实暗地里包藏祸心。”
乌雷没有看他,一边走一边说道:“何至于这么严重,大家年纪相仿,吵了几句嘴,打了一架罢了。他一个伴读,包藏什么祸心?”
合安听闻脸揪成了一坨,说:“不是,嫡皇孙,我怎么觉得你突然间向着那个汉人了?”
“这不是向着谁不向着谁的问题。你要我如何?派人将他打一架替你出气?……当时打的那一架你可是沾了光的。怎么他一个挨打的过去了,你一个沾光了的反而不依不饶的呢?”乌雷扭过脸来好奇地问。
合安被问傻了。他能直接说他就是看沈留祯不顺眼,特别想让他在自己的生活圈子里消失吗?
可是这要是说出来,恐怕连皇帝陛下都给得罪了,沈留祯是皇帝下令给乌雷做伴读的。
于是努着嘴巴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恶狠狠地又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