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劲儿呢?”
愣子想要回头,结果背着的杆子扫了一个圈,直接吓的老方缩了脖子,松了扶着的手,怒道:
“二愣子!差点把老子的头给刮下来!”
“啊?!……那你离我远一点么!”愣子委屈地说。
“狗日的好心帮你托着让你省省劲儿,还当驴肝肺了!”老方骂骂咧咧地。
“我……我不用你托着……”愣子小声嘟囔,扛着那三根杆子赶紧往前跑了好远。
谢元牵着马,马匹上的背上,还有身上都背了许多的东西,见状又问:
“那……那……沈庆之沈将军,有没有消息说他怎么样了?”
老方见愣子跑远了,让他装模作样的工具也没了,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耳朵,转而对着谢元说:
“我帮你拿个东西。”老方朝着谢元伸出了手,结果最后挑挑拣拣的,将一块看着大,其实比较轻的帐篷布给背走了,说,“沈庆之这个名儿我知道,这回朝廷朝廷派下来指挥的元帅,姓赵,下头三路大将,他不是其中一个么?听说就属他们那一路打的惨呢,还听说他手下有个前锋营的校尉直接投降了,乱了阵脚……这回我们这一营里头,有好多都是他麾下被打散了,逃出来的兵……恐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