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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上的热闹一直持续到了暮降,青陆在在伙房后头的小帐里醒过来的时候,毕宿五正在同彭炊子说话。
彭炊子请了营里的郎中过来,把了把脉,只说是外力所致,使得血瘀于心口,才会有吐血的症状,还需要将养将养。
“方才杜营将叫我抬青陆回来,我那一吊钱都没领上。”他恨的直搓手,心疼那没到手的银子,“也不知道营将给不给我留着。”
彭炊子安慰他,叫他一定放宽心:“你放心吧,决然不会给你留下的。”
这是什么安慰,还不如不说话,毕宿五叹气叹的更大声了。
青陆却坐起了身,从怀里头掏出来一张银票子,在毕宿五眼跟前儿扬了一扬。
“不就损失了一吊钱嘛!瞧你那点子出息。”青陆笑的狡黠,似乎胸口一点儿都不痛,“二百两值多少吊钱呢!”
毕宿五眼睛都冒光了,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
“天爷,二百两,我一辈子也没见过二百两的银票!”他喜极而泣,呜呜哭出声来,“青陆,借给我五两吧!我老娘去省城看头风病,正要五两银子。”
彭炊子早在郎中给青陆把脉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二百两,此时也不惊讶,笑着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