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隐约的茫然。他没有回答周锦的话,而是不停地爱抚她的颈项、肩胛,甚至手探到后面,钻进衣领,去感受凸出的脊骨。
后来,他凑近她的脸颊,边啄吻边说:“那是不行的,知道吗。”
嘴唇若有似无的划过肌肤,热气随着话音喷薄而出。
周锦缩了下脖子,仿佛被灼烧到了。
他今天看起来确实不同寻常,周锦从未见过这样的钟砚齐。
她的内心摇摆着。柚子酒中的酒精似乎融进血液,在血管里四处作乱。
因为喝了酒,她四肢酸软,头脑停摆,努力搜寻严厉拒绝的话语却一无所获。
也许,钟砚齐也是因为喝了酒。
酒是好东西,麻痹人的神经,做出出格的举动也能坦然将其合理化。
不多时,周锦便失去反抗能力, 慢慢地眯起眼,如同被抚顺了毛的猫咪。
她困倦极了,背后的大掌还在沿着脊椎抚弄、揉捏,仿佛刚才的凶狠冷漠都被揉走,不复存在。
钟砚齐勾唇笑了。
离得这么近,周锦看到他眼下颧骨的位置有颗小痣,笑的时候才能看清。
盯着盯着,她不自觉的将身子靠过去,似乎被一颗痣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