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客厅里漆黑一片,周父和周母的卧室门紧闭,看来已经睡下了。
他们每次都可以将争吵粉饰太平,然后相互忍耐继续过着虚假的日子,等待下一次阶段性爆发。
之前周锦会被迫掺杂进战火里,今天倒是阴差阳错的躲过了。
周嘉皓先进了屋,坐在桌前给他的电脑开机。
周锦装作没有这个人存在。
她把书包扔到自己的上铺,从被子里翻出睡衣,径直去了卫生间。
这么多年,自从初潮之后懵懂地懂得一些两性知识之后,周锦就对和周嘉皓同屋居住这件事有了计较。
每到深夜,十几平米沉默的空气就令人变得局促不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周锦连睡觉都不会脱下胸衣。她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进了被窝后尽量不再出来,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
在这样的空间中,她的隐私被压缩得少之又少,已经丧失安全感,只剩惴惴不安。
周锦回到卧室推开门,发现周嘉皓正坐在书桌前,直勾勾的看过来。
“我们谈谈。”良久,他开口。
太安谧了,甚至连隔壁房间周父的呼噜声都能清晰的听到。
两相对比,这个屋子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