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坚定地说,“明天我会去公司办理离职,试用期还没过,手续应该也不会太麻烦吧。”
宋祁川默了默,“那你想干嘛?”
虞岁伸出手指,比出一个相机的手势,还拟了“咔嚓”两声,笑问,“你说我干嘛?追梦去呗。”
她这句话一语双关,宋祁川舌尖抵了上颚一下,感觉喉咙上像是挂了东西一般沉重,点点头,只回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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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岁事儿办得十分利索。
第二天上午去公司办离职,下午就从公寓里搬了出去。
袁婶给他打电话,她去公寓收拾卫生,发现家里什么都没动过,迟疑地说,“小姐连衣服都没拿走。”
“知道了。”宋祁川挂了电话,心烦意乱,把手中的牌往前一推,“不打了。”
覃榭舟抿着嘴笑,招呼其他人继续,走去旁边的台球桌拿了两根球杆,递过去,努努嘴,“来一把?”
宋祁川憋着一股邪火,看他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爽,接过来,二话不说开了个漂亮的球。
“可以啊。”覃榭舟鼓鼓掌,“这情场失意,球场就得意,果真有道理。”
宋祁川冷冷地瞥他一眼,没说话,可表情仿佛在说“又他妈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