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斛道:“我不能干涉凡间事,只守着它,后来武修率先找见了征兆也是他们的事,我并未阻拦。”
    “你是神。”
    “我是,”天斛随意就承认了,“占神。”
    曲丛顾心脏已经坚强得无坚不摧了,非常平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问:“那魂修又是怎么知道的?”
    天斛直接道:“他们做了买卖,钟戊拿征兆来换化德门掌门人方墨信任。”
    当头一棒,曲丛顾这连日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落实,一时失了反应。
    他隐约预料到了,却总想不应该,钟戊不该是这样的人。
    “那你们为什么……”他话还未说完。
    杀神声音好似碎石字儿撵在车轮下,听着让人非常不舒服,他打断道:“我们听命办事。”
    “听谁的命?”
    “佛祖。”杀神说。
    他说佛祖。
    听见这个名字,曲丛顾莫名其妙地浑身炸起一层鸡皮疙瘩。
    该是这样。
    他想:朱决云是听佛祖令重生,他有十世佛缘,佛祖自然偏袒他。
    天斛笑得慈爱:“虽是有这样的拂照,但你得自己找到这来才好。”
    “天道的事,难做得太过偏颇。”
    “可你也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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