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狗:……
铃铛对这些事情兴趣不大,坐在窗边无聊地看着外面的天,她今天涂了鲜艳的红唇,显得皮肤非常白,当她不说话的时候就像是优雅的天鹅,可她一开口,就是放荡的风俗的女人。
曲丛顾坐到她身边:“我回来了。”
铃铛便冲他笑:“今天受了彭彭的气了吗?”
“没有,”曲丛顾看着她,“本来因为一招没练好,师父要揍我,让我躲开了,他就没再追究了。”
“他现在用鞋已经打不着我了。”
铃铛就朗声笑,矫揉造作的笑,千娇百媚的笑。
曲丛顾也跟着她笑。
可他很快就不笑了,因为铃铛有些反常。
她笑得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一声一声地拍着桌子趴在上面,失了声。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又来了,”有一个山羊胡老头小声说,“她每隔一阵子就这样。”
每隔多久?曲丛顾来得晚,他大概有些笼统的印象。
大概是每年的这一天,玲珑都很不对劲,有时大哭有时大笑,也有时一整天不理人,涂着鲜艳的红唇,穿着漂亮的裙子,坐在窗前一整天。
他与朱决云进城的第二天,铃铛说‘能进鬼城当然都是命中坎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