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直接就带到了手上,放到太阳下看了看:“这么透,真是好东西。”
    朱夫人只是过个生辰,也并非什么整岁大寿,谁也没有邀请,就这一家子人凑到了一起。
    朱决云有个侄子名叫朱文,住在这里念书,曲丛顾来过不少次朱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两个人年纪相仿,只是朱文还天天出去念书不常在家,这次倒是挺合缘分。
    朱夫人今日心情极好,难得对朱决云也有了些好脸色:“你看,他一人待在山上定孤独极了,你把他带到那山上去,连个同龄人也不见。”
    这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就像是提醒他,他与曲丛顾差了太多了。
    朱决云说:“有一个小少年时常来陪他。”
    “有什么用,”朱夫人翻了个白眼,“一群和尚。”
    连插两刀,朱决云闭嘴。
    看了眼这两个聊得火热的少年,好像身上蒸腾着生命的气息,他确实已然不能这样了,给不了这样的热烈,纵然壳子年轻,也满身疮痍,他有太多世俗牵扯,前后顾虑,良心不安,但曲丛顾却什么都不想,一味往前闯。
    谁能配得上他呢?
    朱决云想,自己不成,他活得太苦了,他在世间无论如何努力去品尝乐趣,也只觉得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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