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丛顾碗里堆了满满当当的饭菜,他轻轻地在桌子下拽了拽朱决云的衣角:“我看有那白玉豆腐还挺好的。”
    朱决云知道他的意思,故意曲解,拿起筷子在桌上一磕立齐,夹了豆腐放到他的碗里:“喜欢便吃,客气作甚。”
    曲丛顾苦了脸,不再理他。
    饭桌上喝酒怕是男人的习惯,朱老爷将酒盅倒满,冲着朱决云比了比。
    朱决云竟然也举起了酒杯。
    曲丛顾像震惊地松鼠,嘴里咬着筷子上下打量他。
    朱决云一口干下一杯酒,低头看着他这样眼睛快要掉出来的看着自己,笑着道:“怎么,丛顾也想尝一尝吗?”
    曲丛顾赶紧摇头,心里感觉世界观要崩塌了。
    这年头的佛修原来和和尚不一样啊。
    朱决云和朱老爷在桌上天南海北的聊,国计民生聊,家长里短也聊,朱老爷说,朱决云便附和,低头看见曲丛顾困得打盹,小口小口地抿着杯里的茶,等着他等地萎靡了。
    朱决云开口道:“当铺不比别的,要开还是得请个行家来坐镇。”
    朱老爷也称‘是’,说道:“那刘老头不办人事,不能指望。”
    朱决云的手抚上曲丛顾的脑瓜顶儿,轻轻地揉了两下,好像平时给草古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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