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丛顾也不说话,两人间一时沉默。
    过了半晌,曲丛顾忽然道:“对不起。”
    朱决云低头看他。
    曲丛顾道:“我无礼了,不该冲你生气的,也不应该说要出去玩,明明我都答应娘不能出去了。”
    说话间也不抬头,就盯着桌案看。
    ‘扑哧’、‘扑哧’数声,朱决云心头连中数箭,铁石心肠生生给穿软了。
    朱决云伸手抚了抚这头细碎的绒发,道:“真是个好孩子。”
    最近的空中永远弥漫着草药的味儿,天倒是还是一般的蓝,偶然吹来两阵风,也吹不动这浓重的药味,这下面的气好像是死了一般,大街上一整日也不见一个人,无论是饿死还是渴死抑或是病死,那都在家中默默地进行着,死活都不会出门。
    曲府一直平安着,再未有人发热,但个个也都被摧残地身心俱疲。
    朱决云练功数日,稍微有些气色,体内真气积攒,不日便要突破练气。
    曲府的门却忽然被敲响数下。
    这扇门已经有近一个月不曾被敲过了,上一次响还是朱决云来。
    下人隔着门大声问:“谁?!”
    但外面并未有人应。
    下人不敢开门,连续问了两声,这才听见外面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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