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杀一个高壮男人也不是不可能。
二是这件案子已然水落石出,凶手已找到,找她来确实是为了陈年旧事。
弱女子单挑赢了强壮男子,在这些人眼里确实是一件不可思议的大事。
见陶软不再开口,卞亟自顾自往下说:“我和你的夫君,挺熟。”
陶软眸光微闪。
“他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
陶软在内心狠狠唾弃了一番。
这就是所谓的照顾。
动刀动木仓那种。
卞亟走到兵器架前,抽出了一杆长木仓。
他摸着木仓身,像是在看着珍宝。
然而就在下一瞬间,他将手里的长木仓朝着陶软掷了出去,毫无征兆。
锐利的矛头擦过陶软的耳畔,凌厉的风撩动了她耳鬓的碎发。
长木仓稳稳地钉在了她身后的门板上,微微晃动着,木仓身与地板齐平。
陶软定定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她的目光凛冽,就那样淡漠地看着卞亟。
危机来临时,最能反映出一个人的本性。
卞亟莞尔,“你似乎和我印象中的陶家二千金完全不像呢。”
不躲不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