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一股寒意。
陶茜耳根燥热,不敢问柳卿为何毫无变化,也不敢问他是否把粥喝下去了。
她甚至不敢再直视他,落荒而逃。
柳卿合上了手中的书,看着大敞的门,叹了口气。
他下了床,披了件外衣,托着烛台走了出去。
他所住的地方是偏院,位置远,人也少,走了一路一个人都没碰上。
他依着记忆走到了陶软所在的院落。
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孤零零地放着一盏烛灯。
院子的主人就站在一旁,扎着马步,两只手各提着一桶水,有节奏地上下举动着。
柳卿怔了半晌,而后无奈地扬起嘴角。
“软软。”
陶软又坚持做完了几个动作,把桶轻轻放在地上,这才理会走到自己身旁的柳卿:“你来干嘛?”
还书香门第,避嫌都不懂。
呸,无耻的男人。
柳卿语气温和:“总有人觊觎我的美貌。”
呸,自恋的男人。
“别打扰我,走开。”
陶软重新提起了两桶水。
柳卿乖巧地走开了,他走进了屋子,搬了一张凳子出来,坐在不远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