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哭着哭着,陶软忽然一阵心悸,心跳得异常快。
这个身体,弱得过分了。
不就是情绪波动大了些,居然就……
陶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陶软是被熏醒的。
香炉的烟袅袅升起,弥漫在狭小的房间里。
好熟悉的味道,像是在哪里闻过。
似乎比记忆里的味道更浓郁。
陶软蹙着眉,强撑着掀开了眼皮。
屋外一片漆黑,屋里只有一盏烛光。
屋里没有别人,柳卿并不在。
她依稀记得,回门如果要留宿娘家,夫妻双方是不能同宿一屋的。
“咕噜……”
陶软捂着肚子,慢慢爬下床。
穿完鞋子后,她觉得身体非常轻盈。
训练导致的肌肉酸胀减缓了许多。
陶软狐疑地走到香炉前,低头嗅了一下,并不刺鼻,反而让人心情舒缓。
肌肉酸胀的不适感又消退了些。
陶家不可能有这种神奇的东西,要有也不可能给她用。
而且这个味道。
陶软又嗅了嗅,总算想起来是在哪里闻过。
是柳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