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都懒得和自己处好关系。
主要是,柳卿。
她可以在外面示弱,随时随刻掉眼泪已然练得出神入化。
想要伪装成一个柔弱爱哭的女子形象,对她而言非常容易。
可是每时每刻都戴着面具实在是太累了。
她思考了许久,最终下了决定。
只要柳卿怀疑,她就坦白。
毕竟,没必要跟一个即将死去的人过不去。
陶软看着柳卿,卷曲而长的睫毛呼扇了几下。
“是的哦。”
柳卿愣住了。
他以为陶软一定会否认的。
他觉得陶软的行为有些奇怪,就让卞亟去查了一下。
结果让他非常意外。
和他所接触的陶软,完全不同。
毕竟他认识的陶软,面不改色、明目张胆造谣自己不举。
柳卿垂眸,笑出了声。
陶软手肘支在大腿上,撑着脑袋,一瞬不瞬地看着柳卿。
柳卿站了起来,笑意颇深:“软软,我哪里,不举了。”
陶软:“……”
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上。
陶软抿唇,漂亮的眉毛朝眉心聚拢,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