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些僵。
陶软不说话,柳卿也没指望她能有什么回应,毕竟小姑娘看起来吃得挺开心的。
“我身体不太好,平日都在书房,你嫌闷的话,我可以让人跟着你出外逛逛。”
顿了顿他补充了一句:“我不是那种让妻子恪守三从四德的顽固人。”
陶软没接话。
就剩一个月的命了,恪守了也没什么用。
等陶软感到八分饱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她研究了好一会儿,还是在柳卿的帮助下,脱下了繁复的嫁衣。
她心里还在盘算洞房花烛夜该怎么应对,柳卿就把蜡烛熄灭了。
黑漆漆的屋子里,一丝亮光都没有。
她连路都看不见了。
柳卿熟悉房间的配置,轻车熟路走到了床边。
他把外衫脱了下来放到一旁,新娘子却迟迟没有走过来。
他想了想,是他疏忽了,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外表再怎么冷静自持,也是会害怕的。
“软软?”他唤。
陶软的嗓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清亮:“我看不见路。”
柳卿:“……”嗯,没错,他确实疏忽了。
摸黑将陶软重新带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