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假期只剩一天,明天就得赶回公司,这么短的时间肯定查不出什么来的,事情只能往后拖。
“这可是要查到什么时候。”游信意乱心烦,踢了下夹在石砖缝隙中的小石子,“丛丛姐……丛丛……”
所谓关心则乱,阮丛丛前半生已经过的够苦了,他不希望她以后再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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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黎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病房里开了灯,程黎甫一睁眼就觉得晃得难受,合上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睁开。
被消毒水的味道攻击了一天,程黎嗅觉已经适应了,不过看四周的装潢,联想到自己昏迷前的情形,也猜出来自己被病魔战胜撂在医院了。
这是高级病房,沙发独卫一应俱全,程黎稍一偏头,就看见了缩在沙发上睡得不甚安稳的阮丛丛。
“丛丛……”程黎张嘴,低声喊着她的名字。
几乎一天没有喝水,程黎嘴唇干裂的破了皮,嗓音也低哑沉闷。他看着阮丛丛恬静的侧脸,没去打扰,自己慢慢起来下床去倒水。
打过针又歇了一天,程黎感觉胃中还是有些灼痛,但已经比先才时减轻了不少。
阮丛丛只是打了个盹,并未睡熟,程黎接水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