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冬子面上一红,一声都不敢吭,心里只把自己骂了个底朝天。
婉容只是说了事实,并无多少真正责怪了他的意思,因而只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其二,日后我爹不是你爹,来家里混账了,我敌不过他,还要你出手打了他出去,只打得他不敢上门来才好。这事落在旁人眼里,一句无情无义不仁不孝定是逃不脱的,你要真敢娶我,也得有这脊梁骨能担得住骂名才好。”
冬子仍是不吭声,婉容淡淡笑了笑,只是要把话说完了,“其三,你要娶了我,又有了别人,别的也不求你,只放了我自在,别强求了才好。”
三个要求说完,婉容转过身来朝床上的人看了看,又笑了,“你且慢慢思量,养伤的日子反正还长,想好了便递个话来,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无用的就别多费心神了。”
冬子眼见着鼻间那缕似有似无的香味渐渐飘远了,门板又是吱呀一响,屋里只静悄悄的,好似谁也不曾来过。他一时怔怔地盯着纱帘瞧着,瞧一回,叹一声,原以为手到擒来水到渠成了,却是个烫手山芋,咬又咬不得,扔也舍不得。心里煎熬过一回,终于立定了主意,喊门叫了人来,却是往家里带口信去了。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80
自那日婉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