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方同没听过扁杖馄饨,好奇道,“那是什么?”
木启舫听了便笑,好心作解道,“他说的浑话,你别理会,就是讨打的意思。”
秦简瑞也说道,“这个是他自己瞎编的,吃过一回闽南那头的扁食便这样说了。扁食里头的肉馅不是用刀子剁碎的,而是加水,用木棒捶打了肉,打成肉糜子才算成了。”
裴方同总算听明白了,心里对傅恒带来的几个朋友也大致有了个数。
傅恒听了杨天元的挑衅,却只是笑,说道,“这个倒新鲜,我就看你们今天有什么法子叫我破了戒罢。既然是冲着我来的,这第一把不用转了,直接起了头就是。”
说罢,捏着勺子便唱道,“一张机,织梭光景去如飞。兰房夜永愁妩媚。呕藕轧轧,织成春恨,留着待郎归。”
一张机既得,他笑着转动了勺子,只见在众人目光注视下,那勺子尾巴微颤颤这就转到了杨天元跟前。
杨天元早等着他了,唱道,“两张机,月明人静漏声稀。织成一段,回文锦字,将去寄呈伊。”
又笑,“却是便宜我了,下一个但看是谁倒霉罢。”
说着,杨天元拿手指轻轻拨动了勺尾,有意要往傅恒那边做了,不想没做足劲头,勺子颤悠悠地停在了秦简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