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一看,信封上是熟悉的几个娟秀小字,竟是徐明兰寄来的。自从她年前出门远嫁,连着回门礼都没做成,姐妹两个也快有一年没见着面了。
徐明薇连忙拆开看了,一封信读完,眉头是越展越舒。
房师傅问道,“什么好事?你们两个小时候还斗得跟乌鸡眼似的,如今倒好。”
徐明薇驳道,“先生这句话说得可不公平。小时候哪里是我要跟五姐姐斗来着,她不来整治我就阿弥陀佛了。”
房师傅便笑,“我还道你忘了呢,原来也不甚大方的。别人得罪过你的,心里头记得门儿清。快说说吧,你五姐姐这次写信来,又是为着什么?”
信上也没写什么见不得人的,徐明薇就将那信纸递给房师傅自己看了。
“这么说,明兰下个月也就要来京了。却是不知计较,早算着要来京,就该过了正月就动身。眼下这胎刚坐稳的,舟车劳顿,也不知道身子骨吃不吃得消。”房师傅不似徐明薇这样盲目高兴,指出道。
“都快四个月的肚子了,又有擅长女科的大夫跟着行走,路上再仔细些,想来也无甚妨碍。却原来两个姐姐都有了身孕,月份也相近,算起来也是双喜临门哩。”徐明薇笑道。
房师傅心想,都不是一家人,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