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根本没给他机会,翻飞的袍袖一坠,率先朝着深渊跳下。
翟樱樱紧跟其后,攥住郁长泽的后襟跳了下去。
黑暗,铺天盖地的黑暗。
伴随着一股浓重到作呕的血腥味,三人终于停止了坠落。
“呕——”,郁长泽忍不住反胃。
翟樱樱马上捂住他的嘴,用行动强制他咽回去。
“言师兄!”別峰的弟子听见三人的动静,惊喜叫道,“太好了,有言师兄在我们就放心了。”
“你们不是在铁桥上吗,难道锁链也断了?”旁边人问道。
“我们是自愿跳下来的。”郁长泽马上解释。
众人顿时一片安静,心里有了衡量。
伸手不见五指中,有人轻轻嗤了一声。
郁长泽正想争辩,言听白长指一点,封了他的廉泉穴。
四周立刻安静不少。
可平静并没有维持很久,被噤声的郁长泽忽然开始咿咿呀呀起来,手臂疯狂挥舞。
“你老实点,”翟樱樱提醒他,“先死的都是跳的高的。”
郁长泽动静更大了,死命去拽言听白的袖子。
他感觉有东西扫过他的后背。那东西又冰又凉,有着黏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