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经病啊!不收钱也不看啊!
虞弈在她身后闷笑。
等到虞教授换上了正经的家居服再下楼的时候,岑晚已经走了。
朱因今天倒是来的很快,很快给岑晚发了消息,于是岑晚拿了包就走了。
她上了电梯,通过电梯里可以当作镜子用的墙壁看被自己捂住的脸。
她上一秒还有些害羞,下一秒却脸色突变。
嘴巴……好像有点奇怪?
她再定睛一看——
吃饭的时候口红掉了没补啊!
不是,刚吃完饭,虞弈就又是头晕又是眼前发黑的,她哪里还想得起来要补口红啊?
岑晚绝望的再一次捂住脸。
直到朱因把她安安全全的送回了家,她洗漱完,躺倒在床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滚了好一会儿。
她偷偷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脑袋里不可避免的回想起虞弈的胸肌……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谁不会对完美的肉体心动呢?
她再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虞弈今天还得算半个病人。
面对一个病人,先想到的不是人家的病情,而是身材……
她果然还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