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槛踏平了,也没医好,恐怕这个毛病要跟我一辈子了。”
顿了顿她苦笑着问萧子安:“听我母妃说,我这个也不是自小就有的,还说什么都怪表哥,一直以来我都没好意思问。既然表哥提了,那我便问一问?”
萧子安神色一凝,迟疑了。他不甚想提起来以前在颍州发生的种种,更何况阿泠早就不记得了,忘记了几个人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更忘了和那个人的过往。
既瞒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瞒一辈子。反正他一定会把赵泠从谢明仪的手里抢回来,于是抱歉道:“说起来都怪我,小时候我带你去冰面上玩,没留神脚下冰碎了,你就当着我的面掉了进去。自那以后就落了点病根。”
他满脸宠溺地伸手摸了摸赵泠的头,轻声道:“对不起啊,从小就害你受苦,长大了,居然还护不住你。”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阿娘生前不待见你。”
赵泠了然,未曾深究,刚好马车已经停在一处酒楼前,三人便下了马车。这酒楼不是谢明仪先前来过的地方,一楼大堂人满为患,遂直接上了二楼雅间。
店小二将人引了来,又上下几趟,送了酒水吃食。屋里明亮干净,一轮半月形的窗口尤其显眼,推开一瞧,对面竟是京城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