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活着,繁衍,死去。
唯一的区别可能在于。
人会抑郁,而野兽不会。
她和程颂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
一个吃未婚妻不吐骨头,再背着她奸淫血亲,毫无羞耻,贱得堂而皇之。
另一个沉迷和被她隐隐厌弃的亲哥哥做爱,夹着鸡巴浪荡的像是一条发情的狗,
席嘉想着想着,竟然乐了,她有些想念席臻了。
手伸进衣服里,掐住奶头,奶头受了刺激,硬起来,席嘉拨弄了几下,忽然觉得挺没有意思的,她又狠劲儿掐了几下。
痛感中夹杂着丝丝快感。
她呼吸不稳了起来,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沾上透明的唾液,又要伸进上衣里时。
放在枕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席嘉眯起眼睛,戴上了耳机。
程颂应该是刚刚到家,屏幕中的他坐在电脑前,对着镜头,松了松领带,下颌紧绷着,表情不太美妙。
酒局仿佛无穷无尽,客户永远都应酬不完。
下午的时候,程颂被两位老人叫过去了一趟。
同样的话,年年又年年,像是带上了某种诅咒。
日复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