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手腕就是一疼。
霍云深用力攥住,始终平稳的眼里激起厉色。
他带伤的手背隆起青筋,在她难受的一刻就及时放开,指甲嵌进自己的手心里。
他盯了她一眼,别开头,咬字冷硬:“不准。”
言卿被他吓到,站起来退得离他老远,情绪不稳:“你这么喜怒无常,我怎么信你,要不算了!结什么婚,你要杀要剐随便吧!”
她跑到门口,霍云深没动静。
她拧开门要出去,他淬着冰开口。
“不准就是不准。”
“我给你一周时间考虑,一周之后的早晨,我去楼下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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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走出房间外,在墙上扶了一下,霍云深最后说的话鸣钟似的响在耳中,刚才那根被撩动的神经有如发出共振,在她脑中一起摇晃。
她在哪……在哪见过那样的少年,听过非常类似的话。
好像是有过这么一个人,穿着印有学校标志的白衬衫,明明脆弱又难过,快埋入尘埃里,还要撑着冷脸,恶狠狠对她说:“我给你一周时间考虑!”
言卿重重捏着眉心,拼命去回想时,画面又变得模糊,她弯下腰,试图把不适驱赶出去。
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