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珠。
“玫瑰都是带刺的啊。”
如果硬要宋淼评价崔让,她会说他是浪子。
一个有点奇怪的浪子。
也就是那点奇怪,差点让她忘了他是个浪子。
比方说不太喜欢别人进他家的门,比方说貌似有点小洁癖。
初见那天她起初是不遭他待见的,借个浴室时眼里遮不住的不情愿。
浴室里更是雪白的一片,所有东西都被强迫放置回正确位置。
还有有意无意流露出来的骄傲。
他凭什么那样笃定宋淼会喜欢他呢?
真是令人讨厌又头大。
宋淼拿出刀,把新鲜的芹菜拿出来,剁得格外细碎。
她倒更喜欢心脏不乱跳的时候,起码不烦心。
*
一连过了好几天,宋淼把价格提了又提,她都没找着一个合适的佣人。
她不放心把这么小一个孩子随便交给人的。
崔让也是神出鬼没的,总在楼梯间堵她,要不是就这么一处房子,住旅店又不一定安全,她真不想在这儿住了。
烦心事都串在一起,她晚上睡得不好,白天精神就不太佳,有几次碰上崔让的时候都想打一架爽爽利利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