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的脸上冷了下来，原本懒得拆穿的事到现在却不得不提，实在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江西南一愣，扶着墙站得稳了些，“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姜禾冷笑，“你不会不记得国庆没多久就跟她在外面过了一夜这件事吧？”
“你……”
“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姜禾抱起手臂，目光幽幽的盯着他。
江西南忽然皱眉，猛得扬起手就想打在姜禾那张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脸上。
*
“姜禾。”
男生的声音清冷异常，在空荡的拐角处清晰无比。
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被人握住了手腕。
顾陌的另一手扯住姜禾，整个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他比江西南还高了半个头，苍白的脸上虽然毫无血色，却冷的像冰。
“第二次。”顾陌淡淡道，“如果你还想打她第三次的话，这事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你怎么出来了？”姜禾小声问。
顾陌没理她，松手推开了江西南的手腕，略带嫌弃的拍了两下手掌心……
姜禾看他的动作就明白了，连忙在口袋里找出半张餐巾纸递给顾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