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全都是那女人设下的好戏,为了让我入局用了一招请君入瓮,用你的行踪当作诱饵抓我呢。”
他低头看去,被绑着的男人低头看不清脸色,只有身子轻抖,整个人的上半身蜷缩着。
他嘴角一勾,乐见这情形。
“要不是辛得那死女人为了让我不再天天盯着你,下手害我,我哪怕被人逼出组织也不会流落成条狗,小八爷大概不知道我为了最后和您同归于尽可是买了满满一针海洛因,只等着让小八爷和我一样,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说到这里又想起什么,恨的牙痒痒的:“谁知道那女人不仅早就让人蹲住了我,看我拿着海洛因还发了狠,最后让人给我自己注射了才把我扔进局子。”
他回忆起在局里毒瘾发作浑身酸疼,还被狱友欺负到猪狗不如的日子。
语气更恨了:“这都怪小八爷你,你说这人和人的命怎么天差地别的,我从小挨刀子挨枪子混来的荣华富贵,好不容易活出了点人的样子,没想到竟然比不过富二代的一句话,有些人生来就是天生富贵如玉,我这种人就活该低贱如草,可我六子天生不信邪!!就是要拿这杂草的贱命去碰一碰你那高高在上的人生!”
他整个人仿若陷入疯狂,脖子通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