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话想讲,也想暴打他痛骂他,也想抱住他亲吻他。无数情绪曾在胸臆间升起,又在看到他的这瞬,一点点消弭平静。
最终她慢慢走过去,牵起他温热的手:“走吧。”
那些出口的狠话,未说的道歉,在紧紧十指相扣中,心照不宣地抚平。
他们没事了。
飞驰的的士上,万姿蜷缩在梁景明的怀里,仔细看他。
这人竟然除了手臂,基本没有受伤。
万姿实在觉得不可思议:“丁竞诚跆拳道是拿过冠军的,你是怎么赢的。”
“我猜他近视度数很深,一进去先打掉他的眼镜。我以前给地下拳手当过陪练,该从哪里下手,该下多大的力度,我心里有数。”
“……”万姿心想又是做学生又是做鸭又在茶餐厅干过又当过拳手陪练,他真是个神奇小子。
她相当无语:“那你还专打他的脸。”
这下轮到梁景明不说话了。
把她搂得更紧,他的声音很低。
尾音沾染了无辜和委屈,宛如一只摇尾巴毛茸茸的小动物:“我不想让你觉得他还好看嘛。”
刹那间,心悠悠荡漾起来,丁竞诚那张被打肿的脸跃入脑海。想到他丹凤眼肿成了一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