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尴尬与违和。我忽然意识到,情侣关系之于我和她,不仅是不必要,更是不合适。”
“我以为一个相合的对象和一段稳定的关系,就足以构成合适的恋爱,但最后理性还是败给了那些毫无道理的,被称之为‘心动’的东西。我对她毫无心动,从这个意义上说,这是完全不合适的恋爱。”
汪沛咽下口中的啤酒,直言:“有点像渣男发言。”
梁见殊嘴角自嘲地勾了勾:“的确是渣男发言。”
“所以呢,最后你提了分手?”
“嗯。”
“后悔吗?”
“不后悔”,梁见殊沉吟了一下:“如果真要说后悔,大概是后悔自己当时答应和她试试,平白伤害了她一年多,也许是更久。”
一瞬间汪沛脑中闪过很多画面:有今天他看到来电显示是眼中的一瞬迟疑,有接到电话听到她要来之后莫名地沉闷。包括现在就站在她身侧的他,垂着头,往日的自信与从容不见踪影。
他大概是真的很自责。
汪沛不懂这种感情。她奉行了二十年的理性很少被什么感情打破,就像想起自己的前男友,好像脸都快要记不清了。
“还有啤酒吗?”梁见殊摇了摇已经饮尽的空啤酒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