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
换言之,就是,“你现在来只能拖后腿”,一语中的,直白的冰冷。
汪沛想反驳,却又无从反驳。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客观,甚至汪沛自己的理性也这样告诉她,可是感情上不愿意接受。
无力的愧疚感席卷汪沛的全身,从头到脚趾都冷得想要发抖。
梁见殊又说到:“我们今天先讨论,在问题上达成共识,等你好些我再单独和你确认一遍,你觉得可以吗?”
只有这个方法是最高效的了。
不管愿不愿意,也只能这么接受。
“好。”
“对不起。”
有很多话想说,也有很多不甘心,但说出口却只剩下这两句。
头沉的像灌了一脑壳的水银一样,不仅胀痛,脑子好像也迟钝了起来。汪沛逼自己灌了一大杯热水,爬上床捂紧被子接着发汗。
再次醒来是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汪沛费力地撑着床向下看,发现是魏雪带着宿管阿姨来开门。
“哎,你快把被子盖好。”魏雪看她半截后背都露在被窝外,连忙说。
魏雪给她带了感冒药、降温贴、润喉糖,还有一些饼干馍片之类可以充饥的东西。
讨论完,魏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