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我现在管你要一句实话,也是想以后韩姨别太难堪。”
“咱们四家谁家和谁家走得近彼此都心知肚明,逢年过节我从来不去殷家,但你肯定不会少去。你法阵学得好,殷家宅子的园林风格长什么样子,奇不奇怪,你心里有数。”
时灿叹了口气,把话说的更清楚:“去年过年你送我的小盆栽,手法风格都新颖,和殷宅里边的一模一样,殷叔的宅院是韩家的手笔,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时灿的话像一记耳光,韩晶脸上火辣辣的。她本来就不会撒谎,除了翻来覆去的说“我不知道”,“我听不懂”,再多巧舌如簧的辩白,她根本想不出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韩晶慢慢垂下头,声音闷闷的:“那年殷叔来我家找我妈说……殷栖寒死了,他想用他做一个法阵。殷叔当时公司遇上了难题,经济周转不过来,他和我妈说只要两家合作,以后殷栖寒带给人间的气运,我们两家共享。”
“人本身就已经死了,手上沾不到血腥,法阵又不建在我们家,我们就是帮着设计一下,我妈觉得条件合理,就答应下来了。”
时灿的神色很冷,对韩晶第一次语气淡淡:“大晶,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殷栖寒死了,你怎么能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