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定神闲的很,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丝毫不担心时灿接下来的问话。
时灿最烦拐弯抹角,走到殷丰对面,抽出椅子坐下,单刀直入:“殷叔,我不跟您打哑谜。我们阴阳四家这么多年,本领和基本常识都是您这一代传下来的,什么事该碰,什么事不该碰,你肯定比我更清楚。压魂阵是禁术,碰了是要折寿的。您现在认罪,我算您自首,会和岳叔商量着从轻发落。”
殷丰脸色微变,嗤笑一声:“时灿,你代理人的路还长着呢,别以为当上了就是天下第一了不起,什么压魂阵?这种帽子你也敢往我头上扣。别说是你,今天就是岳鸿飞过来,也不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乱讲。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你这一句就足够让我召开四家会议,把你从代理人这个职位上拽下来!”
“行吧,您喜欢绕圈子,那我只能奉陪了,今天就给你一个说法,”时灿双手环胸,慵懒的往椅背上一靠,“先说说殷叔你今天为什么敢放我进来?无非是觉得我从小散漫惯了,咱们四家的基本功学的也不扎实,就算进来也看不出什么。今天要真是岳叔登门拜访,你会轻易放他进来吗?”
“还有一点,”时灿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笑眯眯的说,“你觉得我还是原来的那个乖小孩,听到你不在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