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黑夹克,脚上一双黑军靴。虽然是一个鬼魂,但却高大帅气,肩宽腿长,挺拔得像一个暗夜骑士。
时灿对着这张熟悉的脸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烦躁的抚了一把额头,“还真是你……不是,你怎么搞的?!”
“你怎么……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殷栖寒把张永康的魂魄拢在臂弯:“每天到地府报到的鬼魂那么多,你也不能每个都过目啊,那还不被累坏了?”
“一般的鬼魂不经我手可以理解,但你是阴阳四家中殷家的长子,你——死了是多大的事!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殷叔怎么能不对我们说?”
殷栖寒:“消消气消消气。”
时灿怒瞪他:“消你妹呀,你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玩失踪?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的?把自己搞死了?还有,你为什么要披着张永康的魂魄出来?”
她一个个问题像连珠炮似的,殷栖寒想了一会儿,却答非所问:“灿灿,我死之后是你接我的班?时叔让你去参加祭坛试了?他怎么可能同意你去当代理人?”
时灿眉头一皱,顿了顿弯起唇角,不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