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问或是拳打脚踢。
老张沉默了一会,时灿不打他不骂他,因为冤有头债有主,人家有能力,要直接找他爸。
在这寂静黑深的夜里,老张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磕磕绊绊的开口:“对、对不起啊……”
“我、我爸其实是一挺善良挺淳朴的人,成天乐呵呵的,我真的想不到他会……直到他出事前我都没发现他长期抑郁,其实我一直都没法相信他能干出这种事……”
“他真不是这样的人,你可能不信……”老张的声音小了下去,“拉着无辜的人和他一起死……我爸真不是这么丧良心的人。”
他小心地看了时灿一眼,“他车上有四个年轻小伙子,你叫时灿……那你是、你是那个——”
“别说了,把符贴好了,”时灿看了眼手表,“大门还有五分钟就开了,你记得一会无论看见什么,都别大声喧哗。”
多么耐人寻味的要求,刹那间,老张脑中迸发了许多画面——或青面獠牙或头断血流的鬼,如同春运一样从大门里挤出来,发出植物大战僵尸里僵尸先生们的饥饿声音,一瘸一拐的涌向他……
“啪”的一声,老张把符纸拍在了脑门上,悄悄往时灿身后站了站。
这五分钟似乎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