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乳尖湿漉漉盈满涎水,看他抬首喑哑灼沉地笑:“才做了一回,就淌水,小骚货。”
“我才不是!”慕鸢脸红得滴血,伸手想推开他的肩膀,却见他将手指捻挂着一缕黏稠清液,凑她面前以此为证:“怎不是?”
这人可让人厌慕鸢臊红了脸,她不想再听这些话儿,情急便慌不择路,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勾下,主动亲上他的唇,以吻封缄。
傅寒笙把火热的舌喂进慕鸢的嘴里,她不似往常拒绝,反用糯米牙儿轻咬住羞羞吸咂。
爱极了这份难能主动,好似满心戒备的小兽终于慢慢靠近,终愿啄食他的手心。
把指骨上黏稠清液擦她雪白乳肉,再顺平坦少腹往下覆住两瓣水淋淋小粉唇,因还年稚无甚毛发,软颤着惹人多怜,一根手指顺势探入,那花径抽搐着裹住狠咬他又排挤他,一如她素日待他骄矜别扭的性子。
明明昨晚雄傲肉棒曾撑得小穴口大开,怎一夜功夫又比初时更紧实,连吃含一根手指都艰难。
留洋的公子哥都玩得浪,玩乐局从不避他,当面数回独自或几人轮番奸淫洋女人,加之洋人玩的开放,淫词浪荡毫不避讳。
想起昨晚,把慕鸢弄得面色惨白,啼哭不断,虽有雏儿破身缘故,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