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慕鸢姑娘可得空,今日想听曲秦淮河。”
柳月云捂着手绢笑,她这辈子最对的事儿就是把慕鸢从那破败小镇带出来,现在来人就想一睹慕鸢芳容。
“哎呦,这就不巧了,大爷先里面歇着,慕鸢今儿被人点名开苞,刚被刘老爷带进去不久呢,”想着又笑得狡黠,凑近周子钦道:“不过这刘老爷好的快,我估计进去了就软了,大爷等不了多久。”
夜里风凉,柳月云的话一句不差,全入了傅寒笙耳里,许只是同名同姓,听闻这二字时他心口蓦地一紧。
傅寒笙自诩不是诚良善类。
可今夜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你只需把人完好无损的带出来便是,爷出更高的价。”竹扇在夜里散开,傅寒笙沉稳的声音变淡,目光从窗格落下来。
柳月云一贯见钱眼开,笑着逡巡眼前这位爷,此人她在早报上见过,现任上海商会会长傅寒笙,照片收敛住锋芒,此刻的傅寒笙气质更显桀骜。
她思忖着往阁楼望去。
慕鸢那死丫头,到底何许人也?
正在犹豫之时,院内传来一阵骚动,不知是那个窑姐儿在惊声尖叫,似利剑划破静谧夜色。
“啊!!杀人啦!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