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舔了主人被凶,愣愣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仿佛家里都没了他的容身之地,只能委屈地蜷在角落。
喻瑶纠结得快裂开,这种事不是能纵容的,她心疼有什么办法。
“别站着了,快去洗脸睡觉,明天去片场要早起,”她忍着不哄,还往上撒了点盐,“如果早上你状态不好,我就不能带你去了。”
隔天天色刚亮,喻瑶就起床整理箱子,她带了一大一小,大号是她的,小号有狗勾图案的是诺诺的,给他装好了换洗衣物和几本儿童读物。
电影的主取景地离得并不远,片场就在城郊,不需要飞机高铁,开车两个小时就到了,否则她还真的没法带诺诺,一个没有身份凭证的可疑人口,坐不了公共交通工具。
早晨是白晓强烈要求的开车来接,他不能跟组,也得把喻瑶送去才安心。
白晓靠在门边,忧虑的目光在喻瑶和诺诺中间飘了几个来回,到底还是憋住了没吭声,只是跟喻瑶说:“我托人打听过了,容家那位祖宗最近都没露面,听说是出国了还是生病了,反正目前容家的事都是他哥哥在打理。”
“你暂时不用担心,”他安慰,“容狗应该不会给你找麻烦。”
等到了车里准备出发,喻瑶临时想起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