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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相爷喜欢我吗?”她握住他的指尖捏了捏。
袁玠双眸骤然睁大,指尖也开始颤抖。
安惟翎重新伏下身,凑到他耳畔,“可我喜欢相爷。”
可我喜欢相爷……恍惚听见自己心里的围城轰然倒塌的声音,一瞬间天地无光,草木失色,周围像有一团又厚又柔软的云朵漂浮,将他们二人包裹在一个安全温暖的壳里。
这姑娘只轻轻说了句话,却教他惊惘至此,这算什么?他慌乱不已。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让他无力的事情,不仅不能掌控自己,还被放到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境地。他堂堂宰相,呼风唤雨只手遮天,怎么竟会像一条刮光了鳞片的鲤鱼,被人丢在案板上凄凉地待宰?
这是输了吧?可又没有失落的情绪,反而有浓重的喜悦蔓延滋长。
唇上一片软软的触感,她又开始亲吻自己。
安惟翎温柔地吻他,这样的事早已驾轻就熟,她悄悄摩挲他的脸颊,指尖触到了两只冰凉柔软的耳垂,她不禁屈指描摹它们的形状。袁玠的耳郭形状极好,轮廓精致又不女气,耳垂莹白透明得像他腰间挂着的那块羊脂玉。
这人生得无一处不熨帖,安惟翎像捡到宝一样暗暗窃喜。她手上很老实,唇上仍